兰焰

He shared the fate of criminals

[D.Gray-man][缇亚] 花与圆舞曲与吻 Ch.1


*就.......是个古早风味的同人,时间点接在老的TV版之后吧,大概是结尾的那场舞会?作者是如此沉迷于当初星野娘还没有揭露出伯爵马纳残酷真相时候自己对缇亚单纯又着迷的憧憬的时候(现在也),忍不住提笔满足下这个愿望......大概,是诺亚化的亚连X看似很直其实已经很沉迷少年的绅士,这样的故事


*【一句话简介】:“少年,我也要把你从你们的神那里解救出来。”



    花与圆舞曲与吻

 

“少年,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觉得很悲哀。每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都那么悠然自得的,像人类般快乐。……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场没有人会死的牌局。”

“啪”。光在帷幔之前折裂飞沉,亚连·沃克醒来,鸽子灰色的眼眸失去光彩,又是一个深寂、深寂的夜。没有月亮,只有不见边际的远方,以及星子柔亮。亚连·沃克下意识地捂住额头,整个房间像是要浮起来,他正处在海的深处,等待着痛楚借着不知名的某一刻袭来。没有声音。黑教团今夜依旧安详。

亚连苦笑了一下。

真的安详吗?这几天去餐厅,所过之处,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和沉默,他真的一无所觉吗?

 


 

缇奇·米克坐在蔷薇隔成的庭园里,造型优雅的椅子整个精心雕琢,枝叶旖旎地缠绕至扶手。下午茶时刻,一只乳白的瓷杯,杯中新斟的液体摇荡浓郁的香气。

缇奇拿起来喝了一口,神色安详平和,庭园那边远远传来的小调似是要钻进心口。“我真的好了,薛里尔。”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说。

“你以为我在乎你吗?”对面那位同样衣冠楚楚的绅士摊手,看起来注意力完全不在满桌琳琅的小点心,不过他百忙之中施舍给缇奇的一个笑实在让人不快。“喂!”“要不是亲爱的罗德(他说道‘罗德’的时候脸上可疑地泛起与他形象十分不符的红晕)千叮万嘱,甚至你昏迷的时候守在你旁边泪水打转,我才不管呢。”薛里尔说着耸耸肩,表情像喝了古老陈窖的酒,陶醉不已,“唉,没办法,谁让是女儿的请求呢。”

“……笑得好恶心。”缇奇不禁往后退一退,没想到薛里尔早已以唱咏叹调的姿势转到花园那头,隔着蔷薇篱笆欣赏自己的小女儿去了,缇奇说了什么,根本不影响他。想到这里缇奇很不愉快,手中的茶一抖,差点洒出杯沿。

“缇奇——喂,缇奇!”欢快的少女声音突然由远而近到身前,抬头就是小女孩灵动像小鹿的身姿。“太可爱了,我的女儿!”薛里尔在后面幸福地大叫。“是不是,缇奇?”“不要这时候才想到我!”“缇奇——!你终于醒啦!”少女带着灿烂可爱的笑容猛的扑进缇奇怀中,深色的圆眼睛在缇奇眼中迅速放大,可怜的绅士猝不及防,手臂后拐,挣扎不能,精致的瓷杯在半空中划落。

“缇——奇,你做了坏事哦。”罗德摇摇手指,“这可是千年公最喜欢的茶杯。”

“唔。”缇奇艰难地挺直身体,皱着眉嘴角勉强挂着一抹苦笑,足足数秒,才缓过来无奈地阻止少女任意玩弄他卷发的手指,“明天千年公就又有最喜欢的杯子了。”少女不满地一动,绅士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唔!”

“还没好,哈?”

“在你的拳头下没有人能不变表情……”缇奇吸着冷气眉毛要拧成一处了。

“喂,离我的女儿远一点,她是我的小公主!”薛里尔忽然跳出来,神情十分激动。“呀,父亲大人。”少女回过头来,她的笑容衬上一旁缇奇难以言说的表情,更加动人,“千年公怎么还不来呢?缇奇的红茶都喝光啦。”

“喂,喂。”

“如果我不晚点出现的话,刚才的茶就都会洒到我身上哦,小缇奇。”

三个人同时看向一个方向。———哟。见惯了那个胖小丑形象,现在的千年公真让人有些不习惯。缇奇想。

“小缇奇,不能在这里吸烟哦,也不能中途离开。舞会开始之前,你要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

“哈?你怎么全都知道?”缇奇震惊地摔掉了茶杯。

“我知道的不多。”千年公说,向罗德的方向看了一眼。

 


 

“哗!”一声尖锐的碎裂划破了沉默的大厅。空气混成了沉默的海,随着这一声响在亚连·沃克周身凝结积聚,

“不好意思。”撞到他的人生硬地说。

“没关系。”

“装什么装。”

“砰!”

“乔尼!”亚连奋力拉住暴怒冲去的小个子,乔尼挣扎着挥舞拳头向那角落里的始作俑者,得来的却是数不尽的恶意。

“打呀,打呀,看吧,露出真面目了!”人群里的人们高呼如潮,波浪般一沉一沉刺向驱魔师的心,“反正我们本该一死,入教团抗击恶魔的时候已经有觉悟了,可我们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驱魔师!更看不惯披着诺亚皮的你,你杀啊,我不怕,死也得仁,不过有点遗憾没再多破坏几个恶魔罢了!也让别人看清楚你的面目!”

“安静,安静!元帅们还在——”人群里也有人试图平静,却被击打的浪潮击打得一败涂地,“你闭嘴!”人们对他喊,“你不关心你的安危吗?当他还在的时候——”

“统统住口。”

空阔的大堂轰然宁静,刹然降下沉默的窒息。所有人都低着头,面目模糊不清。鲁贝利耶永远笔挺的长官靴清脆地踏着地面,一步步行来,他扫视着一张张埋在灰暗中的脸,房顶上蔷薇十字的柔光似乎愈发圣洁。

“怎么了?”他问。“非常时刻,为什么还花费体力争吵?”

人们默默地分开,如同当日神指示先知要分开的海,他们自动为先知的艰难万阻让道,让他一个人走过出逃之地。

先知没有他的子民,他只是孤身一人的囚徒。亚连·沃克站在路的尽头,并不能掩住苦涩的表情。

“你……..”鲁贝利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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