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焰

He shared the fate of criminals

[言ギル/槍金]流在骨中的是温热的血



Summary: “兩只猫走在荒原”




有了爱就叫人绝望,两只猫走在荒原,公路的尽头在沦陷一支巨大的猫啤酒里,世界又酸又软,“砰——”得变醒。风吹响纸,呼呼汃汃,玻璃残阳浸着绻入糖霜渍掩影。一只猫率先停下,薰芷草用来洗净清泉的苦涩和咸味,若不是风声柔腻,它早就心灰意懒,团成金的毛绒球,滚进浸金的暮阳中。苜蓿和吗哪,永久和青紫,掩去了叫声,没有谁躲得过世界的灼热情欲。



它们为了一个原因在这里。一只猫生了病,想把伤口一寸寸揉裂,结果是:它们逃窜至各个身体最细微之处,暗淡,神经末梢,控制着它,像绵羊一样躲在泉边,让它认罪,倾向恶的一边,等待荒岁的偷懒;这只猫的父亲并不懂,把它托付给吉尔伽美什,——现在走在它身边的这只,谁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究竟是出于有趣,还是飘渺的责任,才呆在它身边的。总之,这只猫现在并不是独自一只,它和它走在废弃的教堂的边缘上,太阳石擦出了死神的火。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倾圮的教堂,从最宏伟的那座开始烧起;像是警示,也是许诺,人们慢慢麻木了,神父伤心得变成了猫,地下室里的孩子则变成了老鼠。每一个出来都变成一模一样的面具,墙上的另一块砖。神父的孩子见状如此,跑了,昏着睡了三个月过去,最后被送到吉尔伽美什那里。吉尔伽美什刚得手,就带着孩子跑了,也不管和神父许诺了什么,去应许的是十字架上死去的神;不是他,不是他。他愉悦得带着孩子逃跑,也变成了猫,累了让孩子背着它,英武的一只黑猫,城市的骨骼在摇摆,它们插进去,没有一个人,只有兽变成了树。明天可否是新的一天?往返在高处的梦幻中,绮礼并不这样认为。



他已经二十一岁了,在变成猫之前。世界折成一张广告纸,摊在他面前,他看着不看,从来不懂,无虑无惧长成嗥叫的琥珀,谨慎的鬣狼。父亲从来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父亲,湖泊比盐雕还柔软,他就在裂缝和茴香的底下栖身,心想也许一辈子都不能解决了,谁想末日在轰隆的寂静中向他伸出腐烂的手,他抓住了,就是吉尔伽美什。也许是在热恋吧。他对自己说。变成了猫,也学不会交尾,只能每天游走在夕阳边缘,追着破碎的琥珀吃。就像在吃自己。永远没有饱涨感,只有嚎叫的快感,黎明亮晶晶,迷宫里都是火药,灯!它们的瞳孔中有苗条的焰,像惑人的玫瑰彗星。吉尔伽美什转身看它时,惊人的熟悉,是什么东西,它想不起来。



也许不能用“它”,该用“他”了。没错,他们又变了回来,让人失望,甚至都还没学会交尾。吉尔伽美什无聊得打打呵欠,在沙发上醒来,库•丘林已经清理了大半个屋子,王对比嗤之以鼻。“哼,下次我变出几只老虎来,把床单都撕碎。”王想到,懒洋洋地起身,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言峰又外出执行狩猎,终于不用再闻到麻婆豆腐,谢天谢地。隧洞固执地摇着绿色的禾茎,吉尔伽美什眨眨眼,回到了过去。这回库•丘林在身边,不情愿地挡在他身前。“我可不想你把你该死的衣服再弄脏,然后丢给我。”他喃喃着,斩杀了兽。吉尔伽美什嘴角轻扬,然而还没扬起,便被贯穿了心脏。一条愚昧的锁链,连住他和卫宫士郎,少年在深渊那边大叫,他一个字也听不见。绮礼怎么还不回来,他想,吞下唇边的血,脉搏被镜子割得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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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UBW线吉尔伽美什死之前看到的情形。


——这篇文很久以前就躺在记事本中了,开始的设想是写末日里言金变成两只猫交尾的故事(……。不会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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