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焰

He shared the fate of criminals

[言金]永恒或日光


他曾经成功地尝试日光下行凶,塞下硬糖的核,荒原上沙砾干枯了。那虚无却不是他想要的。在水槽边空余,黑眼睛和葡萄,像谁都认识他,谁也不认识。他感到他曾听到的话都是花言巧语,丝绒般伏击他,在智利无人的海滨,夜过分漫长,直到干枯。直到干枯。如果这一年、这一秒如干花垂死,蝴蝶沥干,那深渊絮满了云,枯萎浪荡地,平安无事。


政治家、历史家、诗人,乞丐;哪一样都不会铭刻在耶路撒冷,惟有西奈山的云。那刀片让他浑身颤抖,但是,却亲密,它被切除了一只手、一只脚,落在孤独的跳舞场,对他唱歌。他带着最后一些柔软醉意,跟在父亲身侧,跪下来祈祷。


主啊,他念,多么久远的血痕,都能洗净,为何没有人,给我再也不能洗净的血?


祂在日光下,昏昏欲睡,受极重的苦。







那匹马将在星期日以二十比一的赔率取胜,它活了下来,胜利中有层出的新鲜。你并非这么厉害;王说,挥挥手,俯身在男人唇角亲了一下。做梦了?那双蛇瞳轻软眯起,漫不经心地流下猩红。是的,请你想一想,花点钱,就能得到一声鸽子叫。日光下教堂的钟声裁得像棱玻璃,栗子色、天蓝、厚血茶色,涂上子弹,今夜要狩猎。


你不是应该在师父那里?男人说,抬头,吉尔伽美什几乎爱怜地抚摸着酒杯,地下紫阳花在悉泠地凋落。


吉尔伽美什!


你结过多少次婚?王说着古老而冷酷的名,一步一步的悲剧洁白时刻,步下台阶,不过是一匹马,一支酒。吉——


你该叫我什么?


“……王。”言峰绮礼数着迟疑,答道。时间卷成了赌盘,在日光下走这样远的路,马戏团在狂欢游行,这酒,是血,必须饮下,昏昏欲睡。


英灵看着他,圣灵降临,灯笼和南瓜色,死中烧的不可思议、不可圆满、不退转,黯然覆在眼上,祂走得那样匆忙,鲜花和战争,塞入口中,硬糖拥挤得几乎绊倒。神父站了起来,心脏年轻又拥挤,接过了酒杯。


“狩猎要开始了。”他低声说。酒杯却已贴在唇边。


墓地像是果酱枯萎了,血,永恒的血流落地下。


“Good master.”


王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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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四次战争期间的发生的事,闪闪还没把绮礼诱拐跑(还在诱拐)的时候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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