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焰

He shared the fate of criminals

[言金] Way way ago VII.


前文:I.     II.    III.    IV.-VI.


《西部世界》AU





VII.

 

是真的。他没有说谎。五月这里真的会开爱丽丝,要吻一片在鲜嫩的洪水上。 这座奇怪的城市,你得献出,才能看到。


痛楚之火,石榴垃圾、月亮,——心满意足送入掌心。那是爱吗?你注视着的东西,自杀般挖空雨滴落,坠落,坠落,坠下地狱,波希米亚,黄昏时琳琅的暮色中神像,沉烧在爱琴海,兰花馥郁桴渊,四月的淫荡。它属于我。你拿不走,雾纱,摇摆,乳目鲜活,霞火的色,神知晓的,——我想要飞去。不,不是蜡簇的翅膀,那是龌龊的圆,我要有一双美丽的、执着沉淀的绿月色之翅膀。一滴一滴,枯萎的雨愁腻搅合得下落,迷一样的藻渊叮叮地响。


“好了。”


小绮礼看着金色的脑袋,不要回头。阳光和冷水磨得黝覆、发硬 ,兰花馥郁桴渊,看着蒸汽中梦见的自杀,一遍一遍重复时间碎片,鸟儿放荡刺目。牛奶浓得如玻璃刀具,插入石头,他看着他,时间,像蜂蜜枯萎平滑。


什么东西被塞入他的手,是一把蜂蜜瓷刀,化作树枝,在梦中舌底流放,插进雨与绵软,杀掉自己。你会想我吗?日后的恶人碎语,流碎的谷粒,奥菲西亚倒在光辉的礁石,夜粘蛮凌空,也不温柔,也不漫羁,几朵影子的花,宁芙葳蕤地,群群地,昏着睨着光明中的炭火,美在抽搐地孤独。你会拥抱它吗?拥抱我吗?你在开篇的幽红结尾,天堂在吉他弦上混淆,对啊,为什么不流泪?谁是正义的侍者?城市在赤裸、黄金和日落中的女神上死亡,带着技术的河流,奔向怜悯和潮紫之暮,你再不回头,恨意茫茫,无声无色地渺茫。粘腻辉煌。雪烧灼成绿,没药的、皎皎的耐心节日。饥饿将有福了。不要回头——


他睁开眼,吉尔伽美什捉住他举起刀的手,让它停在离孩子心脏一寸的地方:“这是我给你的礼物。”青年轻轻地笑,俯视着孩子,“你想要放在哪里,绮礼?”


孩子的手腕颤了颤,眼中的疑惑流了遍地。“我们在哪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兰博基尼刚刚在身后轰然滚下,悬崖的碎石溅起,划伤了吉尔伽美什的脸颊。绮礼想了想,歪头咬了咬刀锋。太锋利了,他费力地也划伤了自己的颊。


两个人去逛游乐场;吉尔伽美什教了他这个词,“游-乐-场”,有摩天轮,魄如草莓,吉尔伽美什漫不经心给他脸上贴了两片创可贴,若无其事地打下玩具娃娃,拿一束切花爱丽丝塞到孩子怀里,也不管拿不拿地稳,又把他拽上了摩天轮。在正中,摩天轮停了,所有人惊叫,摇摇晃晃,吉尔伽美什测了一下倾斜的角度,拿走淹没掉孩子脸颊的花,违反重力般闲适地稳稳坐在另一侧。“所以你经常来嘛。”他睨着他,慢悠悠地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绮礼抬头,把视线从掉下玻璃裂缝的蜂蜜瓷刀转开,第一次表情有了变化。不是疑惑,像是有点喜悦。吉尔伽美什不置可否,好像缆车再倾斜一点,整座游乐场就会砸扁;这个时候,电力修复了,黄昏中琳琅的暮色神像在歌唱,蝴蝶、闪电,鼓点沉烧,把两人修饰得悠金。雾气漫在刀上,小绮礼以为那是手掌的烧撩,不由捞了捞,吉尔伽美什哼了一声,又给了他一把。小绮礼握紧了,又跟吉尔伽美什的步伐,去演唱会。“演-唱-会”,唱得都是他听不懂的歌,他什么也听不见,黄昏震耳欲聋,衔着天际,尽管被吉尔伽美什粗暴地塞进后台的一角,从他的角度,只看见一片淹死的红杉树枝。他就这么孤零零地呆在后台,夜晚的某个时候,狂怒的人中闪出一个吉尔伽美什,又将他接走。这是第三天。他们终于到的这座城市,阳光有幸福的妩媚。除此之外,仅此而已。小绮礼一无所知,抱着蜂蜜瓷刀,想象自己沉沉睡去。他梦见的是皑皑的滔天的洪水,流放在鲜嫩的舌下,菲比斯和太阳铅青,诗行压住沉重的疯狂,在这里,在那里,在永不停歇的最终。吉尔伽美什猛然出现,脸颊的伤绽出血,再倾斜,只要再倾斜一点,这个夜晚就会泛滥到他身上,将橄榄枝和鸽子淹没。他知道这一点,把切花爱丽丝拿开,拽着青年,异常容易,一起刻苦地爬上机车,从闪着金绿斑的茫光甜蜜里,诞生了一个秘仪,是蜡簇的翅膀,第十五次河流夭折,世界是倒钩和梦魇,足以清凉无碍,不是真的,谁会先把石头掷向他呢?


这座噩梦般地城市,在天堂做奴隶,寒冷羔羊逃窜,幽暗之路,细碎的精魄被紫雾托起,卷起火舌,扑向海浪。机车疯狂地行驶,谁也不能超越时间,短促的火,葳蕤的灾祸,饥饿,绮礼听见吉尔伽美什的思绪,在后座摘下头盔,耐心地被风吹。


“绮礼。”


他想他知道他说什么了。吉尔伽美什躺在草地,像是死了。许久,睁开眼睛,在说,为什么不能停在这里?


绮礼回答:“这把刀,是用来剜出你的眼眸的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


*绮礼和吉尔伽美什在一座奇怪的城市的一天

*吉尔伽美什去听的是摇滚演唱会()



评论
热度(24)

© 兰焰 | Powered by LOFTER